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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谦:艺术是他的底气,户外则是生活方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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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外探险outdoor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1-6-8 19:33:17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“我完全不希望我的画能发人深省,但我希望我的生活(方式)能够给别人艺术般的启示作用。”柳谦说。

柳谦,画家,诗人,自由艺术家。在很早的时候,他就思考过艺术的意义。后来他想通了:对于很多陷入人生困惑的人,并不是你的创作,而是你的生活方式,给予他们启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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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公子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山水画家,他喜欢画大山大水。但时间长了,总觉得不过瘾。“自己没有深入到其中去,不够不够!”他说。 写生与攀登是两码事。在山脚下画一座山,和登山一座山,带给画家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。
不是每一个画家都愿意爬上一座高山,但柳公子知道,攀登带给自己的极致感受,和身体上的记忆,会让自己在伏案创作时,笔下多一点灵性、真诚或感性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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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画讲究气韵,画上表现出的气息,与画家自身的精神状态和思想状态十分相关。 柳公子生于河南,在几岁时与家人迁居汕头,在海边的小渔村长大。小时候的他就特别贪玩,家附近有一座山叫“东山”,他没事就往山上跑。但待到成年后,求学问道于北京,后定居于此,反而离山越来越远了。在城市的钢筋丛林里,他更多时间栖身一处,伏案作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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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未乏,但身却时而觉得乏累。他那时候跟身边的很多画家一样,身上都缺少一种刚健清新的精气神。 2016年,柳公子无意中在网上翻到一篇巅峰山学院推出的登山培训课程,他未多加思考就报了名。踢冰、踏冰,冰镐入冰,凛冽高原上,呵出的气息在雪镜上结成一层白雾,迅速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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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巅峰山学院几位高手教练的带领下,他学习到了之前从未耳闻的各种攀登技术。而每日攀登归来后,晒晒高原上的太阳,与山友们喝啤酒,聊天,生活从未如此闲适而又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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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姑娘山一带,尽是海拔五千米级以上的雪峰,也许是在初次与它们对视的那一刻,便注定他日后画中所谓的气息,就多了一层刚劲的底气和强悍的内核。 如他自己所说:“极限攀登带给我的生理上的一些感受,最终会在创作中变成一种心理上的感受。”这对于他,是非常宝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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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创作的一副《攀冰图》中,一位身穿红衣的攀冰者,将冰镐双双打入冰内,停歇片刻。他微微仰头,专注的望着冰壁与天空的交际处。画中,传统画风与极限运动,完美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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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天性而任自然。在其他几组以攀登为题材的画作中,有身背攀登绳索,迈着矫健步伐走向远方高山的攀登者,有在高山间悬停的直升机,有躺在星空与雪原之间的攀登大本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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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一位画家,也是一位诗人,在他的画作旁,你经常能读到几句小诗,有古代名人的,也有他自己即兴创作的。而攀登,仿佛让他找到了另一种诗画语言。在他画笔下和诗作中的世界,广大而雄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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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将画家、诗人与攀登者身份放到一个人身上,也许你会觉得,不搭。 但当你看到,在展开的宣纸上,柳公子执笔勾描与淡墨渲染之间,那般游刃自如,干净利落,真神似一位攀登者在岩壁之上,一气呵成,富有美感的动作。你便会和我一样觉得,艺术是相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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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他自己所说:“我在绘画领域中所获得的的经验和知识,在攀登者身上也适用。” 画家、自由艺术家是他的身份,也是周边人对他的认知。但他似乎并不喜欢将自己固定划分在某一个圈层。“很多概念都是人赋予的,你要撬动这些概念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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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公子生于80年代,在他们这代人开始学国画时,当代艺术已兴起,好多人觉得传统中国画没有意义,不行了。但他依旧选择了传统中国画,“不把传统当敌人,也不把当代当敌人。”接纳与通透,在他身上始终存在。 当代艺术,偏于帮群体或个体思考和发声,而传统艺术,更多是一门技艺,没有为谁发声。柳公子本身痴迷劳作,而画画本身就是一种手工劳作。
他从不把自己划分在哪个阵营里,只是喜欢用一种纯技术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审美和感受。“这也许也是我喜欢攀登的原因,我很享受攀登中劳作的过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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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柳公子来说,攀登与绘画,或是这世上的所有事,都是相通的。自由攀登者与自由艺术家,本质上都是一类人,都是饱有对生命的热爱和好奇。当你对生活怀有热爱,你可以接纳的东西就更多,好的,或是坏的。 2019年,柳公子从北京出发,围着地球飞行半圈,抵达阿根廷。在那里,他准备攀登南美第一高峰阿空加瓜峰。由于遭遇大风雪天气,这是一次艰苦卓绝的攀登。“下雪的阿空加瓜就不是阿空加瓜了。”当地向导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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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山仿佛不想只予他绝美的风景,还要让他体会修行般的历练。所以他几次攀登高海拔山峰,都遇到坏天气。连日的风雪把所有上车的路径都掩埋了,也有人因体力透支而中途下撤。
但在他后来的记文中,他这样写下当时在C1的场景: “雪粒打在帐篷上啪啪作响,远处的雪山被浓雾拦腰截断,雪一直下到傍晚才停,我掀开帐篷的门,看见阳光映得白雪褶褶生辉,远山依然云雾缭绕,天空有巨大的苍鹰飞过,有一个披着斗篷,穿着马靴,拄着木棍的印加人,在雪地里飞快地前进,消失在阿空加瓜顶峰的方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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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世间绝境处寻大美。这是攀登者的生活艺术,也是艺术家的处事哲学。 正如他在刚接触攀登时所感受到的:画画,是把灵魂打磨成楔子,楔入造化之美妙。登山,是把肉体锻造成金刚之躯,步入神的后花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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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柳公子二十岁出头时,他也曾模仿着典型画家一样,穿唐装,梳着大背头,为了让自己从外表上看着像是一个成功的画家,自扮一副老成。但随着自己心智愈发成熟,尤其是在接触攀登后,在他身上,反而有了年轻、自然、洒脱的气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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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清之后,中国文人多以虚弱成分居多。其中充斥着病态的情绪,无病呻吟,太过阴柔。似乎艺术要有“脱离感”才高级。
“我觉得人最可悲的是,当别人把一个概念强加到你身上的时候,你竟然毫不思索地欣然接受,然后自己活成了别人形容的样子。”柳公子说。褪去萎靡不振,保持清新刚健,他至少希望自己是这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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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篇报道中,有一段对柳公子的刻画,有趣而贴切:在当代艺术盛行时,他像个传统的老学究。在当代已经尘埃落定,传统又回到主流视野时,他不饮茶论道,却带着笔砚,跑去玩极限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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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山对他来说,是一个特别好的脱离人群,关照自我、思考自我的阶段。当他从山中回到画室,一种积极正向的情绪也会跃然纸上,传达给赏画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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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公子并非是一个纯粹的攀登者,他只是喜欢和登山有关的一切。 他一直觉得,在登山方面,他的“第一口奶”很正。在巅峰山学院遇到顶级的高手教练,学习到正确的攀登技术和理念,这对他一个登山小白来说,十分可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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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刚接触攀登,认识一群户外人时,他就觉得“原来这些人这么有意思!”登山人的性格和生活,让他感觉很新鲜,“也是因为这个,才帮助我一直保持艺术上的新鲜。” 他说,艺术没有意义,艺术家才有意义。攀登不好玩,攀登的人才好玩。 他和包一飞也是在巅峰山学院认识的。包一飞于他而言,亦师亦友,带他入攀登门,也引领他继续攀登。他很喜欢和包一飞一起登山,“如果换一个向导,可能登山就没这么快乐了。”柳公子说。他们虽然攀登能力不同,但对攀登、对生活的理念十分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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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最重要的,是他们都热衷于攀登地区的文化。如果排一个顺序,那么对柳公子而言,感受户外生活方式最重要,次之是了解攀登地区的风土人情和文化,再次之,才是攀登本身。 他以浪漫的方式对待生活,对待绘画,对待攀登。在赴南美攀登阿空加瓜时前,他读过一本小说《巴塔哥尼亚高原上》。
作者布鲁斯·查特文在七十年代曾任职于《星期日时报》,之后突然以一封电报宣告,他要出发“去巴塔哥尼亚六个月”。查特文拥有不安分的灵魂,随时可以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,带着心爱的鼹鼠皮笔记本四处游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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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公子也是如此。在刚接触攀登时,他经常随身带着画笔和画纸,在某处停歇时,他便拿出来,对照着远山的轮廓开始快速勾勒。在他家中拜访时,他特意向我展示了这个满是高原气息的画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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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途所见,皆是他的创作灵感。在布宜诺斯艾利斯,已营业五十年的Bar Sur老店,还有着《春光乍泄》里的感觉,他听着老店主聊着王家卫、张国荣,也不忘为一对爱人画一幅探戈油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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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特别喜欢非洲,喜欢那块土地和文化,去攀登乞力马扎罗也是因此。在通往顶峰的路上,登山杖下咯吱作响的积雪,后来化成他画中凛冽的笔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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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地向导和背夫脸上有力的线条,化为他笔下粗糙有力的画像。体型细长,身披红布的马赛人,在日落的荒原上凝望,被他定为永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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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靠本能画画的画家。“我的作品表达的,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感情,而不是某些特定的观念。因为我是是靠本能画画的画家,很多时候,我的作品里面传递出来的,都是一种非常自然的,由心底而流露出来的一种情绪的触发。” 而文化与人,最容易触动情绪。所以他的画中,才有直指人心的真诚,和精神上的开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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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能走多远,是由他的广度决定的。而一个人的广度,是由他有多热爱生活而决定。
艺术是他的底蕴,而攀登则是他人生的一道门,这道门为他打开了人生的更多可能性。潜水、冲浪、帆船,爱好不可能承载生命的全部意义,但他不愿被生活框住,他想享受生活的平平常常,也想体验生活的不同寻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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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切,是户外这种生活方式所给予他的。正如他在聊到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时所说到的: “我们观念上的相似,可能来源于我们确实都真正地有自己热爱的事情,而且,对这个事情的执著都比一般人更甚。
而我们对它的热爱,也是基于我们对生命的热爱,对人生的热爱。”

撰文 | 徐时雨供图 | 柳谦排版 | Vio、徐时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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